众人无不目瞪口呆。
麻金带着卫兵在城外与徐础汇合,一同跟来,这时面面相觑,觉得事情有些奇怪。
徐础明白众人的心思,“帮我开出一条道路,整理出三间屋子,诸位可各回各处,自寻前程——除了小孩子,我受人之托,要将他留在身边。”
麻金道:“我也留下。”
其他人都不吱声,马维的幼子虽然没听懂,但是哭得更大声了。
麻金带领卫兵与两名男仆,以刀割草,开出一条狭窄的道路,整理出三间比较完整的房屋,一切忙完,已将近天黑,谁也没提要走,正常埋灶做饭,与扎营无异。
吃饭时,徐础将孩子叫到自己身边,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孩子脸上泪痕未干,但是累了也饿了,正在啃一块从家里带出来的糕点,抬头看着徐础,一句话也不说。
仆妇替他道:“王子单名一个轼字,乳名驹儿。”
“驹儿。”徐础笑了笑,“名是哪个字?”
仆妇说不出来,孩子抬手,在空中一笔一划地写出来,另一只手仍拿着糕点往嘴里送。
“谁教你写字?”徐础问。
马轼不吱声。
“母亲?”
马轼点点头。
徐础又问几句,马轼要么不回答,要么只是点头,其中没有任何含义。
徐础向十名卫兵道:“明日一早,请诸位返回渔阳复命,就说我要在思过谷里住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