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不语。
“四弟无需避讳,任何结果我都能承受得住。”
“大哥认识晋王多久了?”
刘有终微微一愣,没明白这个问题有何含义,“十……几年了吧,我初次见晋王时,他还年轻。”
“大哥对晋王忠心耿耿,令人钦佩,值此乱世,尤为难得。”
“四弟说这些话是什么意思?”
“大哥以相术闻名天下,我劝大哥珍惜自己的名声,十几年不算长,大哥还有机会……”
刘有终色变,“四弟,你这样说可就过分了,当初结拜时立下的誓言你都忘了?”
“忘了。”徐础承认道。
刘有终又是一愣,因为他也不记得,冷冷地哼了一声,“徐先生不念结义之情,今后莫以兄弟相称,告辞。”
刘有终大步走出帐篷,徐础亦不追赶,坐下休息。
张释清不请自来,“那个老头子就是刘有终?”
“是。”
“他怎么怒气冲冲的?”
“我劝他及时离开晋王,他不高兴。”
“有始有终,倒是无愧于他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