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释清已经得到提醒,因此并不惊慌,抬头道:“如果,我是说如果,我跟你住在一起,算什么身份呢?”
“夫妻啊。”
张释清脸上一红,看一眼手中的书信,受到鼓舞,“我也写过‘休夫书’啊,比金圣女还早,她一见面就因为这件事夸过我。”
“金圣女休夫,我则休妻,两厢情愿,互不亏欠。你的休夫书,我不认,你自己呢?”
张释清想了一会,“如果‘幽谷’是像思过谷那样,我……可以住进去。”
徐础笑着点头。
“徐础……”帐外传来一个狼嚎似的声音。
徐础嘘了一声,等外面的叫声消失,他说:“刘有终是个聪明人,明天一早他就会恢复正常。”
“真是奇怪。”张释清盯着徐础。
“怎么了?”
“你明明不像是阴险之人,为什么……想出这么多阴谋诡计?”
“比如……比如缤纷,她若是不小心掉进烂泥潭里,周围没有别人,你会不会跳进去救她?”
“她为什么如此不小心?”
“只是比如。”
“当然要救,但是救上来之后,我要好好笑话她一阵。”
“所以你不在意弄脏衣裙?”
“为了救人,还在意这些?你要救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