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没听全,只听到几句。”
“几句也行,至少让我知道他究竟是不在说谎。”
“寇道孤向宁王保证,贺荣大军今天不会全力出击,宁王只需勇往直前,必能全歼敌军,剩下的贺荣人将会退兵,冀、并、秦三州将士则会四散溃退。”
张问璧显然不止是偶尔听到几句。
徐础点点头,表示已经明白。
张问璧等了一会,惊讶地说:“徐先生仍然以为其中无诈?寇道孤分明要将宁军引入陷阱,今日被‘全歼’者不是贺荣人,而是宁军啊!”
“如此明显的‘谎言’,宁王为何会相信?”
“寇道孤用花言巧语取信于宁王。”
“那就麻烦了,你我二人没有‘花言巧语’能与寇道孤一较高下。”
“论到花言巧语,我是不行,徐先生可以啊,当初在思过谷,你不是将他驳得哑口无言吗?”
“张先生听到的传言不尽真实,思过谷里驳倒寇道孤的人不是我,而是一名女子。”
张问璧一愣,“真的不是徐先生?”
“不是。”
张问璧大失所望,“原以为徐先生能够揭发寇道孤。”
“不管寇道孤有无异心,宁军已到不得不决战之时,咱们在战场上帮不了忙,至少在后方能够鼓舞一下士气。”
张问璧越发失望,“这是陷阱,士气越高伤亡越大,而且——咱们今天都得上战场,能与妇孺一同留在营里的人只有一位,你猜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