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王刚才说,陈病才部下尽是南兵,江王只需守住大江,断其退路,令其首尾失联,还担心得不到襄阳?”
“我不用离开夷陵?”
“援助襄阳的兵将越多越好,江王无论如何要去一趟,但江面是你的地盘,留心腹之人把守,会丢失吗?”
“在陆上我不敢吹牛,在水上,我的兄弟个个以一敌十。”杨钦哉松开手掌,笑道:“徐先生什么时候出发?”
“马上就走,但是江王得给我一两件信物,要人所共知,如楚王之印。”
“我可没有宝印,只有……这个。”杨钦哉伸手入怀,用力扯动,摘下一个物件,却没有马上掏出来,“我这东西不比楚王宝印,今后得还回来。”
“顶多三日,必然物归原主。”
杨钦哉这才掏出来,手心里握着一个小孩拳头大小的金球,金球镂空,里面有白光透出。
杨钦哉小心翼翼地将金球放在桌上,然后轻轻一按机关,金球一分两半,露出里面的一颗珍珠,通体乳白,没有一点瑕疵。
“这是我十几岁时从江底捞上来的宝珠,当时不识货,十两银子就给卖掉。此珠后来辗转多人之手,据说还进过皇宫,得帝王之气润养,数年前重回民间,一年前终于再落入我手。我想这肯定意味着什么,所以一直留在身边,极少出示给外人,但是人人都知道我有此珠,可为信物。”
“甚好。”
杨钦哉合上金球,连同楚王宝印一同推过去,徐础伸手要拿,杨钦哉却回手拦住,“三天之内物归原主?”
“若是不能,我提头赔罪。”
“我不要你的脑袋,只要宝珠,我相信我的魂魄在这颗珠子上,没有它,我活不了几天……不行,不能给你,除非,你也留下信物。”
“江王想要什么?”
“你是大将军的儿子,总有几样传世之宝吧?”
“我有兄弟数十人,得大将军宠爱者,不过寥寥三五人,其中没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