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更喜欢兵器。”徐础笑道。
甘招没笑,向车全意道:“你且退下。”
“蜀王……”
“你知道,我不喜欢与人争论。”
车全意躬身退出,将房门轻轻关上。
“铁鸢的信里说,你对他帮助甚大,若没有你,益州军已然全军覆没。”
“我其实没做什么,只是居中传话而已。”徐础好奇地看着甘招。
甘招一边说话一边提刀走向房门,徐础急忙让开,甘招嘴里依然闲聊,到了门口,双手握刀,顺着门缝猛地刺出去,“中!”
外面传来一声惨叫,“啊!啊!刺中我了,蜀王料事如神,这回真刺中我……”声音渐渐消失。
甘招收回刀,笑道:“他没被刺中,但他自己会弄个小伤口,过后向我展示。鸡公是个有意思的人,总能投我所好。”
“蜀王……”
甘招摆下没拿刀的手,“不必了,我知道你想说些什么。鸡公是个彻头彻尾的小人,但我现在需要他,不是因为他能奉承我,而是因为我在益州需要一个可靠的‘盟友’,鸡公脱离不了我的掌控。”
徐础不想谈论此事,改而问道:“蜀王身体恢复了?”
“嘿,恢复了,连心里也变得清楚。徐公子玩的一套好把戏。”
“那可不是把戏,确有这样的一个药方。”
“砸石头、拉肚子,就是你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