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觉得该说正经事了,拱手道:“此来不为叙旧,乃是替益州军过来询问:汉州军在此集结,所为何事?”
“徐公子在益州军任职?”
徐础摇头,“我只是路过,因在军中有熟人,所以管下闲事。”
“原来如此,徐公子要去何处?”
“打算去益州面见蜀王。”
“徐公子与蜀王有旧?”
“嗯,有过一些来往。”
“徐公子打算向蜀王称臣?”
“还没决定。”
楼碍露出笑容,“既然如此,咱们说话就方便多了。实不相瞒,汉州军在此集结,乃是要收回汉州全境,换言之,是要送客出门,请益州军退回益州。”
“当初的盟誓呢?”
“哈哈,我在徐公子面前不说假话,当初的盟誓乃是不得已之物,双方全都言不由衷,益州先派兵、后请盟,断无诚意,汉州也不过虚与委蛇,以做缓兵之机。”
“汉州现在不需要‘缓兵’了?”
“刚刚腾出手来。”
徐础想要提起贺荣人,外面有楼碍的随从进来,通报说酒宴已经摆好。
“徐公子既然来了,咱们无论如何也要痛饮一番。军中没有美味佳肴,美酒倒有几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