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为天这才去见益州军将领,很快派一队士兵,送来十几坛未开封的酒。
昌言之也是好酒之人,打开一坛,深吸一口气,陶醉道:“好酒啊,让我淹死在里头,我都愿意。”
随酒送来的还有许多肉菜,虽说煮过,全都半生不熟,昌言之唤来几名老兵,烧起柴火,重新烹饪,虽然作料不全,至少能够做熟。
老兵也受邀一块吃喝,他们不敢,分些酒菜在屋外进食,轮番进来鞠躬感谢。
徐础吃了一些肉,喝了两杯热酒,笑道:“这比刚才的药好像更有用。”
“公子常说‘良药苦口’,轮到自己吃药的时候,也还是嫌苦。”
“哈哈,律人以严,待己以宽,就是这个道理。”
徐础没吃多少,昌言之有点担心,“公子没事吧?平时你的酒量可不止这一点儿。”
“没事,我是累了,而且心事多。我去躺会,你吃你的。”
“公子真没事?”
“我会对你客气吗?真的没事。”
昌言之送徐础回屋里休息,本想多守一会,可是没忍住酒瘾,还是出去喝酒,独饮无趣,硬邀几位老兵进来,围桌共饮,这才觉得舒畅。
徐础躺在床上,并不觉得伤势严重,只是感到身体虚弱,饮几杯酒就失去兴致,也不觉得饥饿,本想思考些事情,结果很快就睡着了。
他入睡时天还没黑,等到睁开眼睛,外面天光大亮,已经是次日上午了。
徐础吃了一惊,起身之后看到桌上摆满了酒菜,不由得微微一笑。
唐为天推门进来,“公子醒了,今天感觉怎样?”
“睡了一觉,好多了。”徐础下地伸展四肢,的确感觉精力恢复许多,可还是没什么胃口,喝了一杯酒,吃了几块肉,也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