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兄弟?”
“同父异母。”
“这就是亲兄弟。”张头目笑道。
“但是传言纷纭,汉州牧守未必就是楼碍,以他的资历,做牧守似乎太快了些。”
“那是从前,现在连泥腿子都能称王,何况大将军的儿子?”张头目等人兴奋不已,“如果牧守真是楼碍,徐先生能让他给降世军一块容身之地吗?”
“难说,我与楼碍虽是兄弟,但是来往极少,他未必认得我。”
“亲兄弟,怎么会不认得?”张头目笑道,他想象不出大将军有多少姬妾、多少子孙,“这可是一桩好事。”
“回不回汉州不是咱们能决定的,即便我认得汉州牧守,也没有用。”徐础笑道。
众人点头,但是显然都已心动。
“还要我们去聊天吗?”张头目问。
“你们随意吧,估计今天大家都没事情做,我要再补一觉。”
张头目立刻命兵卒退出帐篷,给“大将军之子”腾让地方。
徐础又睡一觉。
下午的饭与早餐一模一样,百目天王昨晚隆重引荐的“军师”,今天就与兵卒混同。
吃过饭,离天黑还有很久,大家都不敢乱跑,害怕消耗体力,晚上更饿。
张头目等人将徐军师的真实身份四处传扬,许多人都不相信,直到旧军将士出面作证,才被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