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两人,潘楷皆有耳闻,拱手道:“失敬。”然后又向徐础道:“徐公子要见梁王?”
“正是,而且越快越好。”
“徐公子不必着急,安心住在这里吧,明天午后,梁王就能赶来,我会派人送信。”
“如此甚好,我们就安心等候吧。”
潘楷还是觉得难以置信,“想不到竟会在这里又见到……徐公子。”
“潘将军受命在外,军务繁忙,不必在我这里浪费时间。”
潘楷的确很忙,拱手告辞,很快又有人来,给三位使者各分一顶帐篷。
梁军不了解使者队伍中的复杂关系,以为于瞻是名普通随从,将他安排在徐础帐中。
徐础也不解释,吃饭、洗漱之后,上床躺下,自语道:“骑了一天马,得好好休息一下。”
于瞻没法休息,他已经忍了许久,不能再忍,必须问出来:“徐础,你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带你出来?”
“嗯。”
“因为范门弟子当中,你比较符合范先生的期望。”
于瞻一愣。
徐础坐起身来,“范门之学从来不是坐而论道,而是身体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