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昌言之左右看看,“除了公子,其他人都在这里。”

裨将驻扎得稍远一些,来得次数不多,只认得昌言之与老仆,但他将谷外哨所的人兵卒都带来了,唤出校尉,让他辨认。

校尉举着火把,从每个人面前走过,或是眨眼,或是微点下头,表示歉意,然后转身向裨将道:“都是这谷里的人,数目也不差。”

“好。”裨将跳下马,“咱们先搜房屋,找不到人,再去搜其它地方。”

“嗯。”昌言之表面上冷静,心里却是忐忑不安,想不出徐础有何妙计能将孟应伯藏得无影无踪。

还有数人知情,全都看过来,昌言之轻轻摇头,示意他们不可轻举妄动。

张释清又走出来,在屋里翻了半天,找出一口宝剑,剑身上镶满宝石,被火光一照,奕奕发光,裨将心里赞了一声,想的是这口剑肯定值钱,而不是它有多锋利。

事实上,那口剑甚至没有开刃,张释清没注意到,提在手里,自觉威风许多。

缤纷握着球杖,寸步不离郡主左右。

谷里房间大都低矮狭小,很快搜过一遍,只剩书房和一间卧房,裨将不愿与徐础打交道,这时只能勉为其难,但是想出个主意,向芳德郡主小声道:“刺客的目标必然是徐公子,如今别的屋都没人,只剩下……”

“昌将军说过没事……我去看看。”

张释清走在前头,裨将带人随后。

书房里无人,张释清敲卧房的门,平时她说进就进,当着外人的面,不好意思擅闯。

“何人?”屋里问道,是徐础的声音。

“官兵说是看到有人潜入山谷,要搜索一下,以防万一,你屋里有别人吗?”张释清比较小心,万一徐础真藏着某人,不愿被官兵发现,只要暗示一声,她会帮他挡住任何人。

“确有一位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