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望’是什么东西?欢颜做出的决定,我没见到有人敢站出来反对,你当初来避难,就是她力排众议,将你收留。”
“但是不许我进城。”
“不过是要你暂忍一时,现在你想进城就进城,根本不会有人管,当时她这样做,是因为……”张释清明白“众望”是什么了。
两人又默默地走了一会,临近住处,张释清扭头道:“可你能想出应对之策,对不对?”
“当然。”徐础肯定地说。
张释清笑道:“我猜也是,有眉目了?”
“没有。”
“还要‘再等等’。”
“正是。”
“嘿。”
当天下午,又有人前来拜访,带来不好的消息,表明“众望”的确对徐础不利。
孙雅鹿有阵时间没来过,见到满谷的野草,与别人一样惊讶,“还以为传言夸大,没想到……徐公子,如今有桩麻烦事。”
自从听说徐础可能遭到陷害,张释清就一直守在他身边,她认得孙雅鹿,不需回避,一听到“麻烦”两字,马上道:“郭时风的信全是骗人的,你没看出来?”
“信?哦,芳德郡主别急,我说的麻烦是另一件事。”
张释清有点脸红。
“徐公子也得到信了?”孙雅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