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矶?一个纨绔子弟而已,让他露面,还不如郡主亲自出马。”
“不是他。”
郭时风微微一愣,“难道是……不可能,莫说他已称王,但是一介布衣的时候,他也不肯受女子摆布。”
“更不是他。”
“那是谁?我还真有一点好奇了。”
“时机未到,我不能随意泄露,而且郡主还没做最后定论。郭先生去邺城,早晚会亲眼看到。”
郭时风笑而不语。
孙雅鹿道:“怎么?郭先生不愿去邺城了?”
“不是不想,只是……孙先生从来没考虑过吴王?”
孙雅鹿深吸一口气,思忖片刻,“吴王亦不成事。”
“吴王有何不妥?”
“吴王有智有勇,可是聪明过头,事无巨细,必要看穿、看透。”
“这不好吗?”
“他将事情全都看穿、看透,手下人怎么做事?所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我看吴王必毁在无人可用上,即使守住东都,也坚持不了太久。”
郭时风嗯了一声,“说吴王无人可用,似乎夸张了些。”
“郭先生有意投靠吴王?”
“我还在想,犹豫不决,所以来找孙先生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