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础点头,“欢颜郡主什么时候到的?比世子早些吧?”
张释虞更加尴尬,“原来妹夫什么都知道,我就说瞒不住你,欢颜半个月前就来了……我去请她出来。”
张释虞起身向外跑去,蹦蹦跳跳地还是个孩子,忽然止步转身,“妹夫的一个弟弟跟我一块来的,要见吗?”
“哪个?”徐础担心自己根本不认识这个弟弟。
“就是欢颜要嫁的那一个。”
“哦,二十三楼矶。”
“对,骁骑校尉楼矶,楼家出事,他的婚事也被耽搁……”
“我已改姓,不想再见楼家人。”徐础干脆地拒绝。
张释虞笑笑,“随你。”
张释虞去得快,回来得也快,仍是独自一人,笑容比走时还要尴尬,“欢颜不来,还把我训斥一顿,说我被妹夫诳了。妹夫,刚才你是在诈我的话吗?”
“我只是……将心中的猜测说出来。”
“哈哈,果然是诈我。好吧,论这种事,我比不上你们两个。可她不肯出来,只好还由我传话。”
“请说。”
张释虞坐下,调整神情,尽量让自己严肃些,“妹夫的罪名可以洗刷干净。”
“刺驾的罪名?”
“对。”
徐础看看自己的双手,仍清晰记得将匕首刺向万物帝时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