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维吃完糕点,查看那包首饰,笑道:“怎么都是女子之物?”
“别的东西不好携带。”
“也对。”马维将首饰包好,“这里地方小,有铜钱就够用了,咱们小心些,不要露财。”
楼础并非爱财之人,这时却有点舍不得那些首饰,立刻点头,将铜钱分为两堆,与马维共享。
马维也不客气,恢复心中豪气,“明天我请础弟喝酒,待到了并州,咱们再做痛饮。”
两人收拾东西上炕,各躺一边,马维盖着薄被,楼础披着那身冬衣,又聊一个时辰方才睡下。
楼础一觉睡到次日上午,睁眼时,马维不在,薄被到了自己身上。
楼础起身,将包袱一个个扎好,今天无论如何要过河,关卡不通,就到别处雇民船,大不了一直守着,不再犯马维的错误。
闲极无聊,楼础开门出屋,见外面人来人往,居然热闹起来,今天想必是开集日,附近村民以及驻军士兵,都来做买卖。
后街人少,前街人多,楼础刚走出几步,就见马维从远处跑来,手里拎着酒肉。
楼础猜他就是去买酒,拱手正要说话,马维快步赶到,慌张地说:“快进屋,你怎么出来了?”
两人进屋,马维放下酒食,将房门关紧,透过门缝向外张望。
“怎么了?”楼础问。
马维转身,将楼础从头到脚看一遍,“你有事瞒我?”
“没有。”楼础的确隐瞒一些事情,但是无关紧要,不至于令马维紧张。
“集上来了一队官兵,贴出告示,上面画着你的头像。”
楼础一愣,“梁家放我只为暂时安慰大将军,还是要抓我归案,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