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比上个委婉之处在于,他没说“要跟别人跑了”这么直白的话,而是说我现在求嫁啊,快来娶我啊……
唱过之后,倒是传到了一些墨者的耳中。
一些墨者便笑道:“禄胜义也,不可用,且才,莫须有尔。”
让这两人去学习,又不去学,认为自己的才能足以为官,是以作狂态以求闻名。
然后被几个小年轻的军校学生当众问的哑口无言,面有惭色,再不入泗上之土。
第二百五十章 新略(二)
种种矛盾,并不是证明禽滑厘为巨子一无是处。
正如当年墨子去世前游历淮北看到的那些已经露出曙光的新时代的丑陋,矛盾永远没有一劳永逸解决的时候。
解决了旧的矛盾,新的又冒了出来。
留给适的矛盾,就是这些。
禽滑厘明白自己年迈,与墨子亦师亦友年纪太大,他这个巨子是为新时代铺路的,墨翟将利天下的未来赌在了新时代上,他又何尝不是?
这许多的问题,都需要适和整个墨家去解决。
但现在,一切还不是时候。
同义会的头几天,按部就班,没有太多波澜地选了新的巨子、新的悟害、新的候补悟害、新的委员。
通过了适在禽滑厘重病后提出的两条意见。
然后,适第一次以墨家巨子的身份主持了同义会,由之前主持工作的高孙子做了《关于当前天下局势》的报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