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想,心中哎呦一声,心道:“墨家为贱业者多,许当真不知……”
不远处,孙璞和旅代表在那憋不住笑,小声道:“见微知著,尤其是你这样的眼界可以看到的?”
那老者冷笑的有些僵硬,心想再这么笑下去那可便成了笑话,便冷脸道:“墨家之义,恐不曾有为长者折枝之德,此一见了,可知墨家必乱天下。”
“墨家之义,恐是无礼无德无道,自奚仲坐车而成,车行于途乃是天下大理,你们缘何要拦我车马?竟是不准车行于路,只怕也可以知道墨家是要乱天下的啊。”
“正是见端以知末,昔年箕子……”
这时候孙璞上前来,冷声道:“人无非老幼贵贱,律法之前尽皆平等。”
“奚仲做车,却不是让车撞人的,而是为了利天下之巧。”
“你入城之前,城门守卫难道不曾说过车马通行之令?违令而罚,有何不对?你驾车疾驰,若冲撞他人,我拦下又如何?”
“天帝赋人之权,当以康健而活为至大。”
“昔年箕子见象箸而怖,知天下不足也。今日见你这样的人,丝毫不顾及无辜之人的康健,所以可以知道你们在武城屠戮民众的事总会发生的!”
老者的箕子如何的故事还未说完,孙璞立刻反用而反驳,心道和墨家的人辩,只怕你还不够格。
老者一怔,入城之时当真有人提及过,可他哪里在意,再者本来就是求死求仁的,却不想死仁容易,可声势浩大竟难。
若非君子,此时便可无赖,之说城门之卫不曾说过半句。可他既是君子,这就难免不好作伪,再者万一墨家到时候叫城门之卫来对峙,又叫上城门附近的民众,那便更加难看。
老者无言,孙璞冷脸问道:“城中之律,城中纵马疾驰者,何罚?”
旁边的警卫回道:“若无人受伤,只罚刀币二十枚。”
在后面的旅代表也走上前来,用民众可以听得到的声音说道:“既有律令,天帝之下人人平等,管你是谁都要受罚,便是禽子亲至、适帅亲临也是如此。”
“文书!文书,过来,写收据,正常罚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