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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造冶用一些草堵住了还在惨叫的巫祝的嘴,拉到一旁用力将其击昏。

适摊手,强忍恶心做出笑容,笑道:“你们看,这就是假的。这脂膏也没法吃了,太恶心。我就放在这吧,以后再有说自己能沟通祝融的,你们别听他们说,直接烧好这些膏脂到滚沸,把他扔进去看看。”

“要是在里面犹如沐浴,那应该是真的。要是死了,那肯定是假的,不能信。”

说完他指着那些听到惨叫后瑟瑟发抖的巫祝们道:“要不你们谁来试试?”

听着这样的惨叫,谁人敢?一个个跪在那里,不敢作声,却也不敢有一人说自己就是行骗。

若是最开始承认,也没什么。

可现在这么大的罪孽全被适扣在了他们身上,民众的情绪也已经被煽动起来,他们知道这时候承认就是死路一条!

而且很可能会被那些愤怒的民众扔进油中炸熟。

既然无法回答,便只能用沉默来做回答。

几名巫祝悄悄看着在后面正和几名墨者交谈的头目,知道这件事想要解决,只能从说服这些墨者入手。

只是,这些墨者到底想要什么?

……

前台气氛火热,油炸的惨叫、民众的呼喊汇在一处,让后面正和禽滑厘交谈的巫祝头目心乱如麻;也让禽滑厘占据了上风。

禽滑厘见适在前台已经做成、大势已成,便道:“我们啊,自有手段。”

巫祝一听,心中一动,似乎明白了什么。

禽滑厘说的是自有手段,似乎就是在告诉他,根本没有什么祝融血、金乌翼,而是和他们一样有一些密不外传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