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四门埋伏人员汇报之后,胡铨看着始作俑者孙静,道:“让他们上公审台接受平民和奴隶的审判不是更好吗?”
孙静道:“太耽误时间了,咱们得尽快帮君上稳定此八郡才行,那样,咱们才可以安心将此八郡彻底变成咱们水泊梁山的。”
胡铨道:“可你这么做,有可能会滥杀无辜,而且会杀掉不少人才,我认为这不如公审,公审虽然也难免杀戮,但是凡是能从公审台上走下来的人,都是良才,至少也是良善。”
孙静耸耸肩,道:“我已经说过了,太慢了,现在稳定大于一起,你如果觉得我的做法有问题,可以去君上那里参我一本。”
胡铨毫不退让道:“我会的。”
孙静无所谓的笑笑,心道:“君上既然让我来负责此事,必然是更认可我的主张,岂是你一个小小的谏官能改变的?”
果然!
李衍将胡铨的奏折驳回,并让孙静负责接下来的公审。
孙静因此更清楚李衍的态度,利用公审对日本的公卿贵族展开了第二轮的血腥杀戮。
与此同时,前线传回来消息,梁山军大获全胜——截止到目前为止,共有三十二万日军被俘,斩杀了十三万多日军,五万左右日军不知所踪。另外,鸟羽上皇死在乱兵之中,白河法皇下落不明。
逃掉的那个是白河法皇,而不是鸟羽上皇,日本连最后一丝机会也没有了。
白河法皇如今已经六十多了且不说,关键是,作为掌权者的他,得为日本落到现如今这般境地负责,因此白河法皇对水泊梁山的统治根本构不成威胁。
所以,日本已经没有任何机会了。
以许贯忠为首的梁山大军,用了近四个月时间,将日本的绝大多数残军和地方武装剿灭,剩下的零星武装,被彻底剿灭也只不过是一个时间的问题罢了。
在这期间,日本的公卿贵族被孙静杀了个七七八八,剩下的也全都被孙静拆成无数家分别赐予汉姓迁往水泊梁山的十几个郡、几百个县——原日本的公卿贵族名不存实还亡。
不久之后,有人发现了吊死在一片小树林中的白河法皇的尸体,当时,他身边还有数百陪葬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