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伦道:“哥哥前段时间打破阳谷县不是又送来了一批人嘛,仇通判正在忙着安置他们,所以没过来,我代他给哥哥赔个罪。”
李衍笑道:“无妨。”
李衍心中跟明镜似的,仇悆忙不假,但绝不会忙到连见自己的时间都有,他不来见自己,原因只有一个——他不想见自己。
李衍心道:“他这是还未完全归顺于我啊。”
李衍又问:“呼延庆和郭永怎么样?有归顺咱们的意思么?”
王伦摇摇头,道:“应该还没有,那个郭永还曾大骂过仇通判一次。”
这事李衍还真不知道,道:“哦?有这事?”
王伦道:“那是郭永第一次见到仇通判时发生的事,郭永骂仇通判不忠不义往为圣人子弟,骂得仇通判体无完肤。”——见过传国玉玺的王伦说这话的时候,眼中全是嘲弄!
李衍问:“那仇悆怎么应对的?”
王伦道:“仇通判什么都没说。”
李衍沉默了少许,然后问鲁智深:“大师,你们步二军可堪用?”
鲁智深极为自信道:“洒家在这孤岛上旁的事皆无,就剩练兵,若是还练不好兵,那洒家白白在西军混了五七年。”
李衍又问:“那水战练得又如何了?”
鲁智深苦笑道:“只能做到九成坐船不晕下船能战,洒家怕是也在那一成中。”
李衍也知道,此事有些难为鲁智深这只旱鸭子了。
可李衍也是没有办法,他手上并没有那种能精通水陆两栖作战的统兵将领,所以才撵鲁智深这只旱鸭子下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