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庆皱眉道:“骑兵在攻城战中没有作用,上去做甚?”
梁山上山道路崎岖,官军必须仰攻,马军在这样的环境中所有优势皆不再,还不如将马军留在山下,这样还能守卫船只。
程子明道:“呼延将军和骑兵只是守在第一道关隘前,洒家猜测,呼延将军这应该是防备第一道关隘被贼寇夺回。”
听程子明这么说,呼延庆大概明白了呼延灼的想法——第一道关隘和第二道关隘之间的落差有几十米,攻破第一道防线后不得不面临第二道防线的沉重打击,不容易守住,所以呼延灼才带马军上去协防,免得被梁山军一个冲击夺回去,那样一来,他们这一天半宿可就白费劲了。
虽然理解呼延灼,可呼延庆还是有一个不好的预感!
想了想,将程子明安置好了以后,呼延庆让他的亲随去请登州水军的另外四个指挥使过来。
……
“哼!真把他自己当都指挥使了,找我等商议事情,竟然不过来,反倒召我等过去!”
“就是!若不是此次领兵之人是他们呼延家的人,哪轮到他这个新人代替周大人发号施令,由张兄还差不多!”
“洒家可没有呼延将军那样的好孙子,更没生在将门之中!”
“呼延家的人又如何,才来到我登州水军几日,就想号令我等?”
“那他招我等前去议事,我等去也不去?”
“要去你去,洒家困了,需要休息!”
“小可也困了。”
“想对俺指手画脚,他以为他是谁?”
“既然都不去,那我也不去了,睡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