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宁道:“可是那至尊宝所在的水泊梁山?”
汤隆道:“不错。”
徐宁问:“吾弟为何要提那里?”
汤隆道:“实不相瞒,我已于去岁上山,现添为水泊梁山监造军器铁甲的头领,这次来京就是为山上招募匠人和买兵甲的。”
“这……”
徐宁一时无言以对!
汤隆继续道:“大兄被奸人构陷获罪一事,我已报知给我家哥哥,我家哥哥乃仗义豪爽之人,当即就答应等大兄刺配出京路过那野猪林时派人救大兄出火海,之后大兄便随我等上山大块吃肉、大口吃酒、一同替天行道……”
汤隆并没有主意到,在他畅想未来之际,徐宁竟露出犹豫之色!
等汤隆畅想完,徐宁道:“这……那水泊梁山乃是伙山匪水寇,咱家世代清白……”
汤隆恨铁不成钢道:“我的好大兄啊,你怎恁地迂腐,那沙门岛乃九死一生之地,你若有个三长两短,大嫂怎么办,晟儿怎么办,难道就因为一个构陷之罪家破人亡?”
听汤隆这么一说,徐宁一苦,心道:“是呀,都快家破人亡了,还计较这么多干甚么,如果不上那梁山,未来我儿子跟谁姓都不一定!”
见徐宁脸上有苦色,汤隆道:“大兄为何这般表情,我梁山泊五六千人仅战兵两千多,我家哥哥至尊宝李衍乃是当世一等一的好汉,手下二十几条本事高强的好汉,就是比那隋末的瓦岗寨也不多让,定不会委屈了大兄,对了,大兄的好友林冲林教头现也在我处!”
徐宁诧异道:“林教头也在你处?”
汤隆道:“我此番本应还有一个任务,就是赚林教头的家人上山与林教头团聚,因要办大兄之事,我将那差事托给了旁人。”
徐宁更诧异,道:“林教头竟要接家人同上梁山落草?”
汤隆道:“我正想与大兄说此事,大兄若随我等上山,大嫂和晟儿必无所依,不如同去,山上使应俱全,又有私塾,不会委屈了大嫂和晟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