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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便战到了一处!

此时残雪初晴,薄云方散,溪边踏一片寒冰,岸畔涌两条杀气,一往一来,斗到五六十合,不分胜败。

又斗了十余合,林冲小声跟李衍说:“卞祥兄弟和哥哥一样走的是大开大合的路数,并不适合使用这软杆子,怕是不出二十合,就能分出胜负。”

对战中的卞祥也暗暗后悔,“早知这杨志有些手段,俺就带大斧或是长矛了,恁地时,怎会如此憋屈!”

听林冲说,不出二十合,杨志就会败,担心卞祥会受伤的李衍给林冲使了个眼色,示意林冲出言叫停这场比斗。

林冲会意,然后冲杨志喊道:“杨制使请歇息一会,稍后林冲来领教一下制使的杨家枪法。”

杨志听言,手腕一抖、一摇,他手上的白蜡杆头就出现了一个斗大的圆圈将卞祥的白蜡杆拨开,然后向后退了一步,抱棍道:“承让!”

卞祥无比懊恼!

他自觉手段并不在杨志之下,可就是因为没带趁手的兵器出来,反而被杨志死死的压制了,最终不败而败,不禁感到有些憋屈!

卞祥愤力一搠,将白蜡杆戳入地中三四寸深,然后抱拳道:“一会制使跟林冲兄弟斗过了之后,随俺们回山寨坐坐,俺换件兵器再与制使好好斗上一场。”

与卞祥斗了六七十合,杨志如何看不出,卞祥使这白蜡杆不合手?

所以,虽然胜了卞祥,但杨志却并没有因此而小觑卞祥,而是非常有风度的一拱手,道:“洒家随时奉陪,定叫好汉尽兴。”

杨志随后看向林冲,问:“好汉可是那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人都唤豹子头的林教头?”

林冲道:“正是小可。”

杨志道:“洒家在东京厮混时,时常听闻教头大名,可惜无缘相见,不想倒在此地相遇。”

林冲一抖手上的白蜡杆,白蜡杆头也出现了一个斗大的圆圈,然后道:“我家哥哥想看看制使的手段,制使好生歇息一阵,你我一会再较上一棒,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