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迁就这么夹着哨探背着的包袱的两端跟着李衍一行人走出去了一百多米远!
这期间,那个尖嘴猴腮的汉子早已带着时迁偷到的包袱离开了!
直等到这个哨探也跟着李衍一行人进入人群之中观看杨雄迎娶潘巧云,时迁突然松开手,随即一闪身闪进了人群之中!
感觉身上一轻的哨探立即去摸他背着的包袱!
这才发现他背着的包袱已经不翼而飞只有一截布搭子掉到了他的脚下!
哨探大急,喊道:“寨……大官人,俺的包袱丢了!”
这时,还在看热闹的李衍等人才回过头。
盘问丢了包袱的哨探一会,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尤其见周围这几十看热闹之人身上都不可能藏有那么大、那么沉的一个包袱之后!
难道是见鬼了?
阮小七将那个哨探叫到一边,又小声盘问了一会,然后回到李衍等人身边,道:“怪哉,真是一下子就飞了,只剩这么个残布搭子!”
广慧从阮小七手上拿过残布搭子,然后抓起一头闻了闻,道:“断绳秘药,怕是碰到手段高超的贼了。”
听广慧说他们碰到手段高超的贼了,李衍心中一动,然后看了看不远处的杨雄,再然后在人群中扫视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一个抱着一个虎头虎脑小孩的眉浓眼鲜的精瘦汉子身上,道:“算了,这钱银就送于鼓上蚤时迁吧。”
山士奇问:“哥哥,这鼓上蚤时迁是谁?”
李衍看着那眉浓眼鲜的精瘦汉子,道:“他也是一好汉,高唐州人氏,以偷盗为业,偶尔也偷坟盗墓,善能飞檐走壁。”
山士奇不屑道:“一个毛贼而已,哪有豪杰的光彩,怎当得好汉?”
李衍摇头,说:“士奇兄弟此言差矣,窃国者侯,窃钩者盗,天下板荡,蒸庶无告,军中若得时迁辈数人为哨探,何患不得敌情,所以那时迁乃当之无愧的好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