柴进指着李衍对洪教头说:“这位便是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宝,教头请过来相见。”
那洪教头说道:“听过。”却不和李衍见礼。
柴进看了,心中好不痛快!
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尤其是阮小七,更不痛快!
知道洪教头是个什么货色的李衍,却并不以为意,还起身让座给洪教头!
洪教头也不相让,走到上首便坐!
柴进看了,又不喜!
阮小七、武松、山士奇、竺敬,尤其是阮小七,大怒!
广慧也放下酒碗捻起数珠来!
李衍似没事人一般在洪教头肩下坐了。
坐下后,洪教头挑衅的看了阮小七、武松、广慧、山士奇和竺敬一眼,着重看了看已经换上一身锦袍的山士奇和竺敬,又看了李衍一眼,然后道:“因大官人喜好习枪棒,往往落魄乞丐、流配军人都来倚附,皆说我是枪棒教师,来诱骗大官人钱财酒食,大官人何必当真?”
洪教头一而再再而三的挑衅,让李衍始终微笑的脸也沉了下去!
见李衍的表情变了,阮小七、武松、山士奇和竺敬全都在摩拳擦掌准备教训一下这个狂妄的洪教头,广慧也停止捻数珠看向洪教头!
柴进道:“教师勿要失礼,教师难道不曾听闻水泊梁山替天行道的至尊宝?”
洪教头哼道:“一水冦尔!”
阮小七跳起来骂道:“杀才!焉敢辱俺哥哥,俺要你的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