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把飞机上的音箱拆下来,应该可以组成需要的大功率音箱,而且现在电也有了,另外我记得背包里还有几个听歌用的3,找几首热闹点的重金属放出去,足以把人给逼疯!”李璋这时边走边暗自盘算道。
“另外鲱鱼罐头也不错,这玩意就是生化武器,扔到隔壁足以臭上几个月,不过这玩意比大功率音箱还恶毒,如果真用的话,恐怕两家也算是彻底的撕破脸皮了。”李璋这时又想到昨天发现的鲱鱼罐头,刚开始他也十分心动,不过想到这东西的威力,除非是真的撕破脸,否则还是不用为好。
就在李璋一边盘算一边往前院走时,却忽然只见瞎眼快步走来道:“少爷,外面来了个人说是要见您!”
“对方是什么人?”李璋听到这里也是一愣,他在东京的熟人不多,而且才刚搬到这里,哪怕认识他的人恐怕也很少有人知道他搬到这里了。
“对方没说,只说他是咱们的邻居。”瞎眼再次回答道。
“邻居?”李璋一听当即也是一愣,他的邻居只有呼延家一个,另一边则是条大路,可是昨天他和呼延必显都已经谈崩了,对方怎么可能主动派人来见自己?
带着心中的疑惑,李璋也快步来到前厅,结果让他惊讶的是,只见前厅中竟然坐着一个十七八岁的年轻人,长的白白净净的一派斯文,一点也不像呼延家的人,但他脸上却带着呼延家的标志性纹身,这点又证明了他的身份,毕竟没有人会像呼延家那么神经病,所有男性都要脸上纹字。
“在下呼延守信,想必这位就是李小哥吧?”只见这个白净的青年看到李璋也立刻站起来自我介绍道。
“不错,在下正是李璋,不知呼延兄此次前来可是为了昨天的事?”李璋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他昨天已经摸清了呼延家这帮武人的脾气,和他们说话没必要拐弯抹角,而且他也失去了试探对方态度的耐心。
“李小哥说的不错,我正是为了昨天的事而来,说起来昨天接待小哥的正是家父,他老人家脾气耿直,又有些倔强,如果有所得罪之处,还望李小哥不要计较!”只见呼延守信说话之时,脸上也露出了几分歉意的神色。
李璋听到这里也不由得露出惊讶的神色,这个呼延守信不但长的斯文,而且说话也极有分寸,与昨天的呼延必显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如果不是对方亲口所说,恐怕他都不敢相信呼延守信是呼延必显的儿子。
“咳~呼延兄客气了,我们也是刚搬来,本不想多事,只是呼延兄家中每天天不亮就开始演武,就像是身处战场一般,我家中又有幼妹,生怕吓到她,所以才不得已登门拜访。”李璋这时也变得有些客气的道,毕竟人家这么有礼貌,他也不能失了礼数。
“李小哥说的极是,说起来这还是当初家祖立下的规矩,说是让我们这些后世子孙必须做到闻鸡起舞,结果每天天亮之前就要在演武场演练,我从小也是深受其害,只是家父与三位伯父却十分严格,为此我与众位堂兄弟也没少挨打啊!”呼延守信这时苦笑一声道。
李璋听到这里也不禁更加惊讶,这个呼延守信十分会谈话,短短几句话就把他和自己拉到一个立场上,从而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这点和呼延必显简直截然相反。另外李璋还想到,昨天那个半张脸的老者说什么信哥儿,估计就是这个呼延守信了。
“呼延兄,咱们都是邻居,本来应该和睦相处,而且贵府身为将门,练习武艺本是份内之事,在下不求其它,只是希望贵府能将演武的时间向后推一个时辰,这样我们家里的人也起床了,同时也不耽误贵府演武!”李璋这时再次提议道,既然这个呼延守信主动前来,肯定是不想双方闹的太僵,所以李璋也再次提出自己的想法道。
“这个……”只见呼延守信这时却露出迟疑的表情,随后就是苦笑一声道,“李小哥,非是我推脱,只是家中一向都是我三位伯父和家父做主,我年纪还小,暂时还做不了家里的事,不过我倒是可以帮着李小哥在家父面前说和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