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仲淹接过文稿翻了翻,又笑着还给了他。
“还不错!好好考解试,我希望能听到你的好消息。”
范铜钟激动得泪水都要掉下来,说话的声音也哽咽了。
“相公对学生的教诲,学生一定会铭记于心。”
范大川也觉得有希望了,连忙趁热打铁说:“听说三弟身后尚无弟子,你看能不能……”
范宁噗地笑出声来,祖父居然想要四叔做范仲淹的继承人,他真想得出来啊!
饶是范仲淹再有涵养,此时也终于忍不住了。
他一把拉住了准备下跪磕头的范铜钟,对范大川道:“我今天还事,就先走一步了,改天我再来拜访二哥。”
此时,他一刻也不想再呆下去,他又回头向范宁和范铁舟点点头,转身便离开院子走了。
“能不能再请相公给学生指点一下今科解试?”
“很抱歉,我不太了解科举了,恐怕会误人子弟!”
范仲淹的声音已经远去。
范铜钟碰了个软钉子,顿时一点精神都没有了,他困倦地打个哈欠,便懒懒散散地回家了。
范大川脸上充满失望之色,他着实想不明白,自己小儿子这么优秀,为何就不受范仲淹待见?
“爹爹,要不进来坐一下吧!”
“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