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冯智戴被房遗爱带着去讨债,逼得魏王李泰英名扫地,要说恨,李泰恨房遗爱入骨。
可李泰拿房遗爱根本没办法,别说现在房玄龄还活着,就是死了,又能如何?房氏已经在转移重心,从山东、京畿,转变成了江西。
尤其是“南昌地”,马上就是南昌府,差一点就是南京!
不过李泰拿房二公子没办法,对付冯氏,他还真是不惧什么。
老冯盎当年是靠着认怂才得了李渊父子的信任,继任者又做不成真正的“南霸天”,交州的一把手也是李氏宗室,论土地产出,广州是不如交州的。
真要是搞自立互殴,谁殴打谁还两说呢。
散会过后,朝官们都是心潮澎湃,劲爆消息一个接着一个,湖北省的利好远往得见。谁曾想南天竺居然还冒出来这么一个事情,那个什么帕拉瓦国的国主,居然被擒到了上海镇,只要朝廷点个头,随时可以入京。
一个偏远地区的番邦小王,对唐朝大皇帝来说,根本不值得他多看一眼。但是,南天竺如今却是大不相同,至少贸易险上,仅仅是奢侈品的贸易总量,一条航线维持一千多万贯的规模,根本不在话下。
帕拉瓦国就算是个番邦,那也是胜兵数万的地区强权,摧毁这样一个地区强权,连带着会发生一系列的动荡、吞并、恢复、贸易等等等等,都是唐朝进一步扩张影响力的好机会。
只不过,这个机会,必须是在伟大且英明的唐朝皇帝领导之下促成的,如果说是民间组织,尤其是“广交会”这样的,这就要好好考量考量。
“张公,此事果然不成。唉……”
事后,冯智彧又找上了张德,他知道张德正忙着送太子远赴东瀛州,可火急火燎的,涉及到几十万甚至几百万贯的利润,再如何不合适,也要硬着头皮上了。
“圣人怎么说?”
“圣人甚么都没说,只说知道了。”
“唔……”
老张微微颔首,“老夫还是那句话,找处弼。”
“如今已是正月,这光景去寻‘冠军侯’,亦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