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撇嘴的张大象逗趣着薛仁贵的儿子,一旁薛仁贵也是无语,拍了一下儿子的脑袋,“不要吃太多。”
“噢。”
“你这几年就是没意思,真没意思。”
张大象摇摇头,“太子的儿子老夫不也随便喂?你看太子说甚么了?”
“……”
随便喂?
喂猪么?喂牛么?还是喂狗?
“莫要闹了,操之甚么时候到京城?”
“这老夫哪里晓得?要不明日去大人那里问问,他老人家消息灵通。”
正说着,张大象又是两个蟹黄月饼下肚,然后拿起手边炉子上的茶壶,倒了一杯茶,“秦世叔那里呢,这阵子比较忙,等过两天,老夫再带你去串门。”
“我也是没想到翼国公会提拔……”
“你想多了。”
张大象那张胖脸,一旦把眼睛眯起来,根本看不清五官。
只听他悠哉悠哉说道:“秦世叔哪里能想到你?你算老几?是操之举荐的你。”
顿了顿,张大象一脸古怪:“话又说回来,你连这个都猜不到?京城富贵人家,但凡是一条狗,都知道你薛仁贵是张德的人,跟秦叔宝有一个开元通宝的干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