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嫖客赌狗,都忙不迭地下注。
毕竟,和赌球比起来,决斗这个事情,一不小心就要死人,怎么看都要公平一些。
只不过唐人想要参加决斗,难度系数不小,很容易被洛阳令抓起来治罪。
虽说野地里的仇杀多不胜数,市井之间的私斗也屡禁不止,但公开搞事就是不行,不然就是打官差们的脸。
一来二去,加上还有利润,久而久之,有些带着血腥厮杀的决斗,也是要改头换面成蛮夷,以角斗的行事,堂而皇之地出现。
朝廷看到的,是蛮夷的角斗,而实际上,很有可能唐人仇家之家的决斗。
形式上一样,却有本质的区别。
“这一次当真是热闹,张梁丰已经到了豫州,也不知道会不会再遭行刺。”
“听说在武汉时不时都有行刺之事,想要取张梁丰性命之人,有这般多?”
“谁知道呢。”
“这一次,会是何人所为?”
“张梁丰为湖北魁首,谁在湖北利益受损,谁就有嫌疑。”
“言之有理……”
在新南市吃酒看热闹的,都不嫌事大。多少都能猜到点下手的是哪家,但也没有说透,吃酒而已,何必得罪人?
“以诸君所见,事后张梁丰当如何处置?”
“这么些年,倒也不见张梁丰如何报复。都道武汉信奉‘公羊派’,我看也未必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