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就不去,走,先回去找个地方坐着说话。”
邀着苏亶往前走,李承乾一边走一边道,“不日就要去‘东瀛州’,家里有甚儿郎,愿意的就跟本王走。好歹也是大行台尚书令,人事上比以往要方便得多。”
大行台尚书令就是真正的“诸侯”,财权人事权全部都有,也就是典型的官帽子钱袋子一把抓。
此时的李承乾的确有这样的底气说出这样的话来,虽说“东海道”穷乡僻壤还很危险,但相较中国变化,这“东海道”倒是镀金的好去处,只要愿意,卡着升迁节点一路升上去完全不成问题。
苏氏毕竟是太子姻亲之族,李承乾只要想,给苏氏攒上几十个六品以下官僚,不过是举手之劳。
可以说,只要李承乾不死,苏氏重振旗鼓就是眼门前的事情。
“呼……”
听到李承乾的话,苏亶竟是长长地吐了口气,浑身都轻松了许多。
要说尴尬,其实这么多年下来,也挺尴尬的。李承乾至今,并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太子妃,至少法律上不是那么回事。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登记造册的事情,一直磨蹭了很久。也就导致太子妃的确是太子妃,但也不算完全的太子妃,就差最后一道手续。
不过苏亶相信,东海道大行台都有了,有没有太子妃,已经不重要。
因为接下来的,都是人情上的事情。
“要是丈人信得过我,可以介绍两个哥儿去武汉读书。武汉那里学到的东西,毕竟要最新最好一些。两京的教材,都是大大不如武汉的。还有每年的卷子,武汉名师出的卷子,要比两京的强不少。”
说到这里,李承乾又道,“而且操之写信跟本王说起过,今年又开一门‘化学’课,大哥今年有十二岁了吧?”
“十三了。”
“在武汉,十三岁要学的东西就不少了。七八门功课,只数学,就分了代数和几何,甚是艰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