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德这么一说,那些个北地好汉顿时喜上眉梢,躲座位后面恨不得嘴巴咧到后脑勺去。
只不过那些个徐州人也不慌,他们到底还是养气功夫要比低级军官们要强。
果然,只听张德接着说道:“那辽州的是自己人,徐州的就不是了吗?就现在,如今在武汉做事的徐州英才,何止百千?”
辽州来的人顿时神色一凝,寻思着张公是不是要两边都打个巴掌揉一揉?
“‘扶桑地’的矿好开,劳力也下贱不值钱,是个好去处。以往行船艰难,说十不存一有点过了,但漂洋过海,以往就是个提头买卖,无甚好说的。如今舟船广大,不敢说如履平地,却也太平得多。又广开了几条航线,南北都有,算是各有千秋。”
老张手指在饭桌上点了点,很是淡然地接着说道,“利益当前,争一争很正常,更是当仁不让的事情。只是诸君似乎是想差了一些事情,最主要的,有两件。”
竖起两根手指,张德抬起来的手又放了回去,“一,以为狼多肉少,以为‘扶桑地’那点东西不够瓜分。嗯……此事也怪老夫。”
众人一愣,心想这话从何说起?
却听张德道:“‘扶桑地’的金银铜,真要是挖出来,养活皇唐三千万黎民,绰绰有余。老夫旧年就派人勘探过扶桑住地,诸君知道的,大概占了勘探出来的三成不到。”
“什么?!”
“这怎可能?!”
噗!
正掩嘴浅饮的长孙无忌突然一口冷酒喷在了衣袖上,好在他仪态端正,喝酒的时候一只手遮掩在前,又不像张德那样穿个对襟衬衫就拉倒,宽大丝绸还是带着袖子的。
略微失态,倒也没人察觉到老令公的动静。
因为已经一片哗然,被张德扔出来的劲爆消息给震到了。
“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