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
张沔拉着张沧的手,隔着兄长,侧身探头看了看张沧后头的几个甲士,“一路保重啊。”
“放心,京城的业务,你要盯着。”
“哎。”
兄弟二人一起出来,连遇上悍匪都没分开,这光景分开,着实让张二郎有点不爽,而且心里还特别没底。
固然张沔自小聪慧,从母亲那里继承了令人惊讶的灵秀,可到底也野蛮生长的张沧有极大区别。
张沧遇上困难,便是一窍不通,也会迎难而上,半点胆怯都不会有。张沔正因为太过聪慧,反而瞻前顾后,少了这股得天独厚的“莽气”。
也正因如此,张二郎坚信,他们兄弟二人联手,才是最完美的。
“老二。”
背对着那些个羽林卫,张沧从怀里摸出来一枚印鉴,“若遇大事不决,可去扬州会馆寻李家老叔,或是前往常州会馆,寻江阴口音的书办便是。”
“大哥收着,这印鉴我也有。”
“好。”
张沧把印鉴又收了起来,感慨一声:“咱们大人嘴上不说,其实还是当着心的。”
“嘿……”
话不说透,当老子的什么德行,他们还是心中有数的。
跟“女儿国”管事们也嘱咐了一番,张沧这才跟着羽林卫的人走了,前往京洛板轨,然后抵达西京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