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了扭脖子,嘎啦嘎啦作响,身材壮硕的中年汉子抹了一把胡子,“这手艺,还真是京中一绝了。”
“眼下都是新姑娘,手艺还不算圆熟,还要老叔多捧场,将来技艺上来了,自是更爽快。”
“一定常来!”
中年汉子哈哈一笑,“回头介绍几个兄弟过来,俺今年来兵部述职,同来的还有七八个,正好过来聚一聚。这馆子的酒水,嘿,还真是有些滋味,就是贵了些。”
“‘桃花酿’大头不在这里,那些个吟诗作赋的,一并买了去。留给‘女儿国’的,真心不算多。”
“是河南本地酒吧?”
“是,河南酒,豫州酒,豫州新息县的酒。”
张申说罢,便好奇问道,“怎么,老叔要来河南了?”
“兵部调令很快下来,兴许就是河南哪个军府当差,俺这岁数,再混上去是不行了。要是能混个好出去,也能攒点家底。”
“若如此,老叔更要常来‘女儿国’啊。”
“噢?哥儿这话,是甚么意思?”
“老叔有所不知,这几日来了几个国公,邹国公、翼国公都来过了,这就算不上去请安,混个脸熟,也是好的。真要是调来河南,去个油水丰富的地界,还不是几个大将军一句话的事情?”
中年军官微微一愣,点头道:“还真是这个道理,俺让家童过来守着,倘使有消息,让他通报,哥儿辛苦一下。”
说罢,他摸了一根小手指大小的金条,塞到了张申的怀肚里,张申见状,连忙道:“这怎使得,这怎使得,老叔使不得,使不得……”
“说个甚么昏话,你那老子又不管你,叫俺一声老叔,不能白叫了去。再说了,俺这也是让你帮忙传个口信,这也是辛苦钱。收着!你要是不收着,这‘女儿国’俺宁肯不来。”
“那……好吧,老叔都这般说了,我也不能坏了东主的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