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甚么秦楼楚馆,都不知道你在说个甚么!再不走,俺这拳头可不长眼!”
“好好好,这就走,这就走……”
“且慢。”
张沧出了门口,就见一个消瘦青年穿着一身破旧锦袍,眉眼还有乌青,正狼狈不堪地往外走。
“你怎地说是这里要做秦楼楚馆?”
“噢,适才张望,瞧得不真切,只看‘女儿国’三个字,便自以为是。在下又看了两眼,见庭院周正,又无甚工程,想来还是个正经去处。”
那青年微微抱拳,行了个礼,显然是为刚才说“秦楼楚馆”道歉。
张沧点点头,笑道:“不若借一步说话?”
“这……也好。”
青年略微犹豫,但想了想自己也没什么去处,点点头,便跟着张沧进门。
倒也没有请去厅房,只是在门房处寻个地方,那青年自报了一下家门,让张沧倒是有些惊讶。
因为眼前这小子,居然是张亮那老匹夫搞过一娘们生的种,只是不能确认是不是自己的种,这便养在了外边。
京城还真是稀奇。
张沧心中这般想着,却听这个名叫张申的家伙道:“大人虽说时有照顾,这身份却是不好行走,科举应试了几次,也不见甚么盼头,这便厮混人间。也不瞒兄台,在下这乌青眉眼,也是被人打了一通,才这般的。”
听他这么一说,张沧倒是对他有些好感,这些事情要求证起来不难,若是真的,倒也是个愿意折腾的倒霉蛋。
“前头有个豪客,有几个待嫁女儿,本以为是个憨傻的,在下……在下便支吾了个身份,让他以为我是张梁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