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著名僧人智障大师曾经说过:神马都是浮云,随他吧……
我们读书人学习砍人技术,也是很认真的。
“升之,作甚要从军?你可知眼下河中正兵不多,多是杂胡仆从,倘使进入,未必是福。”
张大安当年跟卢照邻有“分果之谊”,两个小朋友一边吃坚果一边围观大哥哥们打群架,感觉老好了。
“眼下也只有从军,方能振作卢氏。”
如今留下来的陆氏子弟,有门路有关系还能闯出去的不多。而卢照邻因为种种原因,比房玄龄老婆的嫡亲外甥还要靠谱。
且不说张德如何,张大安本身就是邹国公之子,继母又是琅琊公主,只这份交情在,在北地大军厮混,人到中年混个校尉不成问题。至于能不能拜将,那是机遇的事情。
“也好。”
见卢照邻有这样的决心,老张反而很欣慰,至少这样可以成功转型“边塞诗人”嘛。多写几首新的诗,省得自己抄诗卖钱有些过意不去。
“大兄,这光景去河中……”
外人不知道,但作为张氏嫡系子弟,张大安怎么会不知道河中的行情?此时唐军虽然灭国毁邦,但和当年干掉西域诸国一样,会持续很久的“治安战”。河中不管是草原、沙漠还是山区,部族林立人种多样,化整为零的杂胡真要是有几条“好汉”,硬挺着就是要给唐人添堵,那也非常的难受。
当年西域干掉疏勒、且末等几个大国,先后嗝屁的唐军将校不在少数,至于投降唐朝然后就地为官的“伪军”,更是被暗杀三四成。
平均一个羁縻军州的“一把手”的存活时间,不会超过十个月,也就是说,被唐朝册封后一年之内必死。
后来稳定下来,也无非是程处弼这个魔头大开杀戒,纯粹杀出来的太平。
等到吴虎之流入驻西域,用曹夫子的经典洗白西域风貌,才有了现在能够内部资源循环的西域诸州县。
而做到这一切,还跟蕃地、天竺的经略有莫大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