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就在这里,武汉那一年三百万石的钢铁产量,填到西域诸矿,这不是就能用得上了么?
换以前,一听武汉明年钢铁产量还要攀升到五百万石,皇帝老子能当场去世。可现在,感情是复杂的,内心是纠结的,偶尔是欣喜若狂的,捏着鼻子还是喊我要我要的。
武汉的三旬老汉张某人寻思着像他这样的“反贼”,大概是待遇最好的一个了。
非法穿越之前,张德浪过那个装甲团,附近的确是有个金矿,但不算高,总产值也就十来个亿,金矿品位也就是刚刚过工业成本线。当时听说哪里哪里有富矿,地名说出来他都是懵逼的,他知道哪儿是哪儿啊。
可现在,老张咋摸着味道,心说这不会是金矿多如狗,银矿遍地走吧。
纠缠起来,这一桩桩事物还真是联系在一起的。开矿要劳力要苦工,偏偏这时候蕃地玩起了“解放”,牧奴反手高举“大皇帝陛下万岁”的旗帜,把夕日的老爷们弄死在牛粪堆里。
然后愉快地翻山越岭,跑去西域打黑工去了……
这特么整个一玄学。
连人口贩子都惊呼:今年的生意真鸡儿好做,奴隶都学会抢跑了嘿!
打黑工至少像个人么,唐朝还管饭。那些个倔强的贵种高呼这样是要亡种的,奴隶们反手就是一刀:你先亡!
随后跪舔唐朝的时候,又把贵种们的女眷进献出去,至于唐朝相公、官人,愿不愿意玩“蕃女未亡人avi”,就不是他们该知道的。
“路上死恁多人,蕃地依旧有大量逃奴。除蕃地诸部,彼处象雄二十余法主,也多有迁徙前往勃律山口。”
李大亮是个讲究人,做什么事情都喜欢摆事实讲道理,派了工部听话的人过来,就跟老张讲解了一下现在的蕃地、西域、北天竺行情。
“如此说来,五年之内,蕃地逃亡之人总数,能有十五万?”
“回使君的话,敦煌宫的预计,是不止的。以勃律国为例,勃律国散兵,便有一师直接投奔了西军,卸甲之后,专门做起了捕奴营生。”
“你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