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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不过饺子,他又没嫂子,所以好吃来双份。

“这刀鱼倒是新鲜。”

“江阴冰鲜送来的,运气好,赶上了东风。”

有专门的“竞速帆船”,一般也就两人操控,乘风破浪的话,的确效率极高,但是非常考究船伙儿的本领。整个扬子江,这样的好男儿,基本都被江水张氏捏在手里。毕竟别家也没这个技术来制造特殊的“竞速帆船”,也没有那个需求。

除了用“竞速帆船”,还能走马,这几年扬子江两岸普遍搞大建,沿江的“高速公路”多少都是连成了一块。中间穿越鄱阳湖或者其它山头,固然还要坐船,但紧赶着,一天也能把小件东西从江阴送到武汉。

拎起一条刀鱼,老张琢磨着,这份量最少也是六七两。非法穿越之前,他也不是没吃过,但都是“陪老板吃饭”,文科生领导也就是尝个鲜,几万块一条的玩意儿,还只有清明之前的才有这个价。

过了金陵城,这鱼儿就卖不出价钱,也就是个地方上的口味。

“就是刺多!”

抱怨的阿奴揣着一把松子,腰间还挂着小兜,里面装的是松子壳。

“樱桃呢?”

“吃了刚睡,阿郎回转前才睡的。”

磕着松子,阿奴用手肘偷偷地顶了顶张德,“阿郎夜里睡何处?”

大约是觉得难为情,居然还脸红了起来。

“……”

包子脸女仆就这点好,想什么就说什么,“守活寡”的日子不好受啊。跟李芷儿这个狠辣娘们儿比起来,阿奴道行还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这才多久,便似个发春的猫儿。”

“呸!阿郎才是发春的猫儿,去个长安,还带四个大肚婆回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