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人,又怎么可能待见杜如晦,以及杜氏子弟呢?
只是孔祭酒、褚学士并不了解杜构和“忠义社”之间,其实并没有直接联系。本着有枣没枣打两杆,能让杜构跟“忠义社”决裂最好,不能的话,恶心恶心也是不错的。
若非杜构悄悄摸摸的跟张德有不可描述的关系,大概还真是会在这当口被一帮老江湖给恶心,化作暴躁老哥的可能性也不是没有。
一时间,杜构有点庆幸,也颇为感激康德。
只是杜构也没搞明白,自己老爹已经去世了,康德凭什么给面子?莫非是因为皇帝要重用我杜氏?
御前候着的康德自然不知道杜大郎心思这么复杂,他给杜构行个方便,这不还是因为……上了贼船嘛。
眼下的事情,真的是搞死他快了,连退了休的史大忠,也有一种日了狗的悲愤。被人算计十几年还乐呵呵的,换谁谁蛋疼!
虽说两个阴阳人死太监既日不了狗,也没办法蛋疼……
“旧年卿在登莱保境一方,当熟稔渤辽诸事,今‘宣政总制院’一事,倘使东海之上,依卿所观,可比照何处?”
公司这么大,现在要拓展业务开分店,这分店是总公司直营还是让人加盟,那都是有说道的。
东海辣么大……卖咸鱼也能有得赚,可赚多赚少,那涉及到方方面面,尤其是容易得罪人。
杜构有了张德的保证,他也不怕“忠义社”的牲口来咬他,当下直接道:“东海王万岁劳苦功高,乃父为崇岗镇镇将时,可谓智勇双全。当年镇压铁勒夷男,可见王氏乃国朝忠臣!”
声音很洪亮,四方都听得到。
只是有人很纳闷,杜构你胆子够大啊,这是直接给董事长推荐“人才”啊,这是要断了我们的“机缘”啊。
“进奏院”是草创不假,“弘文阁”也不过才两年班底,何尝不是国朝体制中的“新丁”。
遍数“弘文阁”中的“权臣”,也只有马周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