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王师已经登陆扶桑,早先京城不是布告天下,说是册封那甚么倭地土王为‘邪马台女王’?”
“这也算是魏武故智?”
“倭地离散,不似中原连绵。诸国诸邦各自为政,这‘邪马台女王’既受陛下册封,自是大不相同。”
挟天子以令诸侯,“邪马台女王”固然不是“天子”,但路数是这么个路数。唐朝威势炽烈,贞观皇帝又是四方共主,“天命”就在这里。
言出法随,李皇帝封谁做大王,谁就是正统,不存在任何异议。
就算有人要作反,可面对这种情况,愿意硬着头皮迎难而上的,还是少数中的少数。
“可如今皇帝返转京城,又不在辽东,这兵部采买,怕是不太好做。”
“而且咱们跟朝鲜道行军总管也搭不上,牛公非是那等好相与的。”
“北地今年还要休整河道大堤,加上弛道,怕是朝廷也没甚钱。”
“朝廷税赋,诸位估估看?”
“少不得五六千万贯要的。”
“五六千万?嘿,那都是甚么时候的事情了?早破万万了。”
“破亿了?甚么时候的事情?”
“不好说,也别打听,真要是胡乱去说,京城那些恶狗,定会治你个罪过。说你是甚么细作,到时候黄泥巴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
麦公祠附近有个专门做祭品的铺面,行商之人也不忌讳,在这里吃饭喝酒之外,但有祭拜麦公求他保佑,也会捎带一只猪。
“哎哎哎……让让腿让让腿,诸位,酱烧的排骨,红烧的五花肉,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