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一招手,调转马头:“兄弟们,撤!”
说罢,一群府兵来了就走,丝毫没有拖泥带水。
“呸!这鳖孙!”
“骂他作甚?他说的又莫有错,他也是混口饭吃。这地界能混甚么功劳?还不是要回家种田?他够可以了。换成姓韩的那般,俺们不蜕蜕皮,能得过生?”
“大父,那现在咋办?羽林军真要是那般厉害,俺们藏着人,岂不是白给人家杀?”
“羽林军哪会是他说的那般。”
年长的摇摇头,众人一愣,旋即露出微笑,毕竟嘛,一队人赶着两三千人,咋可能?
“他是莫有见过精锐,羽林军能打的,比他说的厉害多了。”
“……”
庄户们的脸顿时一白,半晌没人说话,空气顿时有些凝重。连最为不服气的年轻后生,这光景听到祖父的回答,都是如蔫了的白菜,垂头丧气十分窝囊。
“唉……看吧,看吧,也不知道关老五还有甚么招式。”
老者感慨着,他眼界也只能到这里,所以看不出关老五还能怎么折腾。怎么折腾也是个死,连出海都没有机会的。
然而事情很快就发生了巨大的偏差。
返回将陵县的府兵随便应付了一下就算交差,接下来再有什么动静,估计他们也就是打杂的。真正的“正规军”还隔着一条河呢。
不过县里已经来公文,朝廷最新的告示让整个县城都有些气氛怪异。
将陵最大的一处交易行,几个大车行的东主都是愁眉苦脸,还有棉皮行的老大,也是眉头紧锁。不少庄户打扮的精壮汉子,都带了家伙聚会,口音大致相同,显然都是本地户。
“朝廷的告示,大家伙……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