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那个时候开始,小手助产士和初级保育员,逐步形成了一定的规制。要说相较千几百年后如何如何正规科学,那自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显然要比“举目无亲”“武汉打拼”的新生代“小夫妻”要有经验的多。
最基本的一个,武汉地区的初级保育员,其“讲卫生”的概念,就比任何一个新来的工人要强得多。
至于长史府、观察使府陆续进行的培训,提高专业技能,那更是不必多言,寻常人家全靠“道听途说”的经验,成效如何,不言自明。
武汉官商集团愿意在婴幼儿保护教育上投钱,抛开“人皆有恻隐之心”的“人性关怀”,又或者“众生平等”之类的人文信仰,只从长期收益来看,这就像是种地,你不细心呵护幼苗,将来能有啥收成?
噶韭菜一茬接着一茬,你也得除除草不是?
实际情况也是如此,除“机关幼儿园”之外的大部分新设规制“幼儿园”,都是带有浓重的“收买”意味。
已经出现“双职工”的家庭,别处还好,在武汉,大部分“双职工”家庭,都是没有“老父母”来帮着带孩子。
有些“脱籍”的工人,兴许连父母长收买模样,早就忘记了。
他们多是以“新武汉人”的形式,生存在这个“地上魔都”,“爱情结晶”的诞生往往都是“意外”,这也导致某些颇有“理想”的家庭,出现了购买“避孕套”的情况,用完之后再洗洗,下回还能用……
原本应该是贵族狂嫖用的道具,陡然出现在了“贫贱”之人身上,这种状况,让武汉官商集团除张德之外,都是惊愕不已。
也就是出现了这种状况,老张才顺势把这个议程拿了出来。
仅仅靠鼓励生产,在贞观十九年的当下,效果已经不那么明显。毫无疑问的,必须提供新的“福利”,才能让更多的工人家庭,放心大胆地“养儿育女”。生活成本逐步提高的现在,养育成本显然也是在增加的。
“新武汉人”的家庭,一户往往不像别处,多是五口人以上。而是出现了“三口之家”这种全新的家庭组成,一对夫妻加一个子女,这就是大部分“新武汉人”在武汉生存的极限。
多一张嘴绝非仅仅是多了家庭成员这么简单,衣食住行生老病死,这些“新武汉人”注定一辈子和钱过不去又绕不开。
面对这种情况,老张要是还去让看不见的“加藤鹰之手”去自我调控,那小霸王学习机怎么办?
于是,老张根本不等那个缓冲到来,拎着砍刀冲过去,就把“加藤鹰之手”剁了下来,用政策福利来解决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