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还伸出舌头,给上官庭芝看他舌头下面那根不长的“筋”。
“咦?还真是啊。”
上官庭芝有些好奇地看了看,然后道,“说出来李兄不信,我老家是陕州哩。”
“当真?如此说来,还能称个乡党。”
“他想闻乡音,此乃大喜。”
二人说的快活,顿时更加亲近,不敢说勾肩搭背,却是手牵手闲逛市场。
只是手还没牵上,有个身材佝偻的老汉开了口:“二十郎,莫要忘了,府里还有活计呢。”
“是是是,知道了。”
李二十郎顿时一张开心的笑脸就垮了下去,看着上官庭芝很是苦逼的模样。
半晌,叹了口气,李二十郎才道:“让金虹兄见笑了。”
“见笑甚么,在京城,见惯高门之内辛苦。李兄努力就是。”
“那就承你吉言。”
那佝偻老汉顿时又开了口:“二十郎,以身作则啊,当初来王府,可是亲口所言。”
“是是是,以身作则,以身作则,我知道了!”
老汉见状,也不恼也不骂,横竖就是挂着一张死人脸,由着李二十郎发泄去。
眼神中略带狐疑的上官庭芝暗道:这老汉不像是个不会说话的,怎地这般?
到底年轻,他又不好直接问,于是扭头看向了张绿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