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了!”
“好!从现在开始,长安城有人敢雇你做事,算我维瑟尔输!”
手托葡萄美酒玻璃杯,“白糖大亨”维瑟尔很干脆地跟一群老乡交流着关于“碛西务工”问题。
这个问题经过热烈友好的交涉,破裂了。
自认为在中国已经有了一技之长的胡人工匠,觉得就算没有维瑟尔这个老乡,换个单位当然也能事业走上人生巅峰。
然而万万没想到的是,维瑟尔根本不按套路出牌。
“你……你!怎、怎可如此!”
老乡们很悲愤,他们是闯过河中,经历沙海,到敦煌到陇右才到了长安。他们见识了长安的繁华,见识了中国的富庶,也知道疏勒是个什么鬼样子。就算在长安做不成公务员,做个务工人员,也是好的。
然而维瑟尔老乡,居然想让他们去疏勒那个鬼地方修最少一年的地球,一年之后,地球有没有事情他们不知道,可是,他们在长安城修炼出来的“娇嫩”肌肤,肯定是会有事情的。
“维瑟尔!难道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这个问题……
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维瑟尔没有多说什么,只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长安粮价恁般低的,怎地几日之间,涨了五文都不止?”
“你知道个甚么?仿佛‘忠义社’、‘西秦社’、‘关洛社’都在购粮。”
“要打仗还是要造反?”
“这如何晓得?”
长安的粮价迅速高涨,又迅速回落,这些粮食,具体有多少踏上前往西域的旅途,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