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
“昝帅,是箇失蜜几个土王的子孙在闹事。”
“作甚闹事?”
“听说是他们的堂兄,被我们送信的兄弟射死了。”
“可查验了?”
“是咱们的箭,也的确有一具尸体。”
听到这样的回答,被称作“昝帅”的汉子脸色凛然:“去,告知梁大帅,就说箇失蜜有个土王造反……”
“是。”
过了一会儿,大营让这些土邦贵族武士过来提条件,表示可以赔偿。一看唐人如此好说话,北天竺的土邦贵族武士顿时喜上眉梢,竟是忙不迭地要求赔偿金银和奴隶,至于要赔多少,还没有定论,可以先赔一点,剩下的,回天竺之后,再说。
“昝君谟,怎地还忍着这些杂种?”
“我军杂七杂八,多是乌合之众,若是暗地里杀了,反倒是让人小觑。正要集合诸部,堂而皇之地将其斩杀,方能杀鸡骇猴!”
言罢,昝君谟狞笑不已,抬起手之后,迅速向下一斩。
“拦截传信探马,等同奸细!斩!”
军令一下,顿时冲出一旅规模的悍卒,不等北天竺土邦贵族武士反应过来,直接拎着横刀就是猛砍。
倘使没有反抗或者来不及反抗的,反倒是痛快一些,死了就是碗口大的疤。那些小有身手的武士,反而是惨不忍睹,只因反应过来后要反抗,多是被剁成了肉泥,别说是血肉模糊,便是心肝脾肺肾,也不能有个囫囵的。
拎着横刀乱戳的悍卒面不改色地清场,所有在场想要看看唐人如何赔偿的联军头子,一时间全部跪倒在地,瑟瑟发抖地用自家的方言说着求饶宽恕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