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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条被人旋紧,然后松开。

咣唧咣唧咣唧咣唧咣唧……

一只上色很不科学的青蛙在禁苑里跳了开来,李承乾搓着手,笑呵呵地冲他祖父傻乐:“大父!不错吧!长安最好的‘游丝工’,钓鱼台的超甲等妙手才能做的恁好。便是大河工坊也没这么精妙绝伦的,洛阳货更是大大的不如!”

咣唧咣唧咣唧咣唧咣唧……

青蛙蹦蹦跳跳还挺可爱的。

李渊眼睛放着光:“做‘自动晷’的还能做这个?这个好玩啊。”

咣唧咣唧咣唧咣唧咣唧……

青蛙还在跳。

“这算甚么!”

暖男太子又从兜囊里摸了摸,然后回头问道,“那个多音盒呢?”

“前头张梁丰府上的阿奴说是要修缮一下,拿去有两天了。”

“那算了。”李承乾摆摆手,“大父,这物事有意思的紧,也是这么一拧,就能自行奏乐。就是声部简陋了一些,不过却能奏个《送别三叠》。”

“程三郎的那个‘长亭外,古道边’?”

“是嘞。”

蓄了须的李承乾说着,给李渊倒了一杯清酒,寡淡的很,没什么酒味,不过暖了之后喝起来相当舒服。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