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一矛戳翻一个,顺势又是一挑,这其中瞧着轻飘飘的力道,竟然直接将一个骑士挑翻在地。
马速不减,双腿紧紧地夹紧了马背,只靠双腿的力道控制,使得马儿听懂骑手的意图。
疏勒骑兵原本就没想到会发生恁快的变故,还未及反应过来,武二已经调转方向,斜向杀了过去。这赤水河面,冰面嘎啦嘎啦作响,有匹疏勒马没有包裹蹄子,竟是打滑,砰的一声摔倒,滑出去数丈也不曾停下。
而马背上的骑士,当场骨裂,兴许是断了大腿骨,更是压住了半个身子,惨叫之余,口中血水不绝地喷出来。
“杀!”
怒吼一声,手中的长矛贯穿一人,嗤的一声脆响,这份量绝对夸张的大长矛,居然当空砸下,马到矛来,啪的一声,那被自己战马压住的受伤疏勒骑兵,当场被武二用长矛砸的脑浆迸裂,当场没了声息。
此时,不管是疏勒还是唐军,双方观战之人,都是目瞪口呆。
安菩半晌才道:“都是武家子弟,怎地……怎地如此天差地别?!”
而武二郎,竟是慢条斯理地将这些疏勒骑士的耳朵切下来,串成一串,喜滋滋地拎着,返回军营去了。
第六十四章 讲道理
哔哔啵啵……
火盆中的柴火燃烧着,发出了些微的声响。和士卒们的大通铺不同,程处弼的行军大帐,反而是没有炭火取暖的。
军将校尉进来之后,都情不自禁地想要凑在火盆子前取暖。棉毛混纺的料子作为内衬,垫在甲胄之下,既保暖又给负重进行了缓冲,此时处于对峙时期,主官们都没有穿重甲,只是套了胸甲和皮甲,稍作保护。
“司马,郭将军不日抵临碛南州,是不是要打一下?”
“老子需要巴结郭孝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