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这样的事情,结果是什么呢?结果是西征行军大总管兵部尚书侯君集把那位守捉的亲信又剁了一次,人头码放的整整齐齐,挂在了敦煌城外。
讲道理讲不过,玩阴的阴不过,耍什么心狠手辣,连安菩胯下的金山追风马王都能笑硬了。
敦煌宫是巍峨的,是唐皇的,是不可靠近的。
一条中轴线下,敦煌宫对着敦煌的朱雀街。
十字路口,人头攒动,宛若占山为王的程处弼大马金刀地坐在高台上。他是司马,乔都督郭长史来之前,他最大,哪怕他只是临时担着这么一个职位。
原本同级别的都尉们都是脸色难看,有些人甚至是平吐谷浑时的先锋。
但程处弼根本没有给他们面子,而是抹了一把脸上的虎须,冷漠地看着被反绑,摁着跪地的精瘦党项人。
“拓跋赤辞,你认罪吗?”
“程司马,程都尉!我无罪,我无罪啊。我是御赐平西公,我是拓跋部的首领,我要见乔都督,我要见侯尚书,我……”
嘭!
安菩一拳砸在他的肚子上,顿时让这个精瘦的党项部落酋长猛地吐了一口酸水出来。
“地道,是你们拓跋部的人挖的。”
漠然的眼神看着拓跋赤辞,程处弼指了指不远处的一排党项人,“‘党项义从’?这些狗一般的东西,也是义从?”
“我无罪!我无罪啊!我不认识他们,我不认识他们,拓跋部乃是党项八部之首,人口十数万,有害群之马也不能牵连首领啊!我无罪,我无……”
啪!
安菩反手就是一个耳光,将拓跋赤辞抽翻在地,嘀嗒一声,一颗沾染着血肉的蓝牙直接从拓跋赤辞嘴里飞了出来。
“伏允是你的姻亲,你对大唐心怀怨忿,你不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