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有事……”
然后张乾急匆匆地走了。
“张观察那府上的某个娘子爱看书,怕不是又拿这新书讨欢喜去。”
“啊?!”
有人很是惊诧,“张梁丰还惧内?”
“甚么惧内?张观察还未婚。”
“那便是爱煞了美人。”
众人编排着,“苦聊生”却是翻的美滋滋,然后温柔一笑:“张郎既有心思,怎不同妾早些知会?”
“早些知会,娘子就太过‘亭亭玉立’,我哪敢亵玩?”
啪!
书卷砸老张脑袋上,张德笑了笑,将书拾起来,然后道:“说来也真是要烦劳明月你一回,前两年时机不成熟,这光景,便能成个事了。”
“甚么事?”
崔珏拿起小狼毫,写着蝇头小字,抬头问道。
“做个报纸。”
“是你常说的那个有类邸报的物事么?和妾如今操持的‘文会典录’仿佛?”
“是也不是,具体怎么做,还要再细细思量。不过有你‘苦聊生’在,便也不怕没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