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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你家大黄是条狗!偏来闹事?”

“东乡老畜还不如狗。”

“聒噪,东乡要个举人缺额,是谁不重要!”

“早说啊,要也可以,拿钱来。哼,东乡人想要去洛阳,也不是不可以。在座的都是拿了‘产本’的,三五百贯可换不来我等点头。再者,明府那边,也是要打点的。还有,若是得成举人,这日后有个甚么方便,还是白纸黑字讲清楚!”

“这不是信不过我们东乡人?”

“老子只信开元通宝,最多再信华润银元。”

“莫要胡来,不过只是一样财货,除盐铁糖酒之外,还有好些财货,也需得力举人联络官民。今日我们东乡拿了糖业举人,明日也不是不能回报一个酒业举人……”

“红口白牙谁没有?上下嘴皮碰一碰谁不会?白纸黑字,白纸黑字,白纸黑字……懂么?”

河南道地方如今都得到了消息,朝廷和山东士族,貌似都支持设制吏举人,不但支持,还要推广,而且规模不小。

消息刚刚传出,各地州县都忙的不可开交。斯文一些,不过是互相商量吵闹,但最终还是要有个章程。

倘若凶暴一些的,那便不是一张嘴的事情。

“曲阜子找死!”

“邹县小儿待怎地!”

“兖州盐业司也是尔等能争的?”

“不知死活,难道你们就没打听过曲阜有甚跟脚么?”

“休要聒噪!”